”嘘，佛曰，不可说……”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了。

说得多了，只会被“他”察觉……

艾玉心里明白了，在她真实的世界里，一定有一个类似南宫锦这样的角色。

是那个在命运长河中将她无情地摁回去的神明？还是那个在abo小世界里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的狂傲男人？

为什么会反目成仇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想她应该接近答案了。

其实她也没什么不满足的，这些小世界一开始让她感觉自己只是个被弱肉强食强取豪夺的可怜虫，可慢慢的她也体会到了别样的乐趣。

不过这两天大鱼大肉满汉全席实在是吃得太多了，实在是让她有些撑着了。

“差不多得了，我又不需要你的碎片！” 她冷哼道，这些小世界里的男人啊，一个个的都像是喂不饱的狼，简直欲壑难填。

湛净禅师和皇上密谈了一整夜，走出来的时候，皇上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吃了什么大补品一般。

果然禅师就是禅师，或许是点醒了皇上身上的什么迷障？

南宫锦同样也对这位禅师肃然起敬了，艾玉赶来的时候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身娇体弱受不得长途跋涉的苦，可短短一夜她就恢复了原本的神采。

艾玉：……美美的睡一觉她也可以……

其实后来她的确是睡着了，谁让鸿钧可不像其他人，他的身上有鸿蒙之气，每次结合给艾玉带来的都是滋补的作用。

这样想来艾玉还是挺乐意和他时不时地来一次的“采阳补阴”的。

“皇上，我请人将你从宫中带来，只有一个请求。” 他双眸紧紧地盯着艾玉，“能否请皇上在佛前起誓，一生一世爱我，绝不负我。”

艾玉沉默了，有些情话如今要她说说也就罢了，可她知道自己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

起誓这么郑重的事情她更是做不到了。

“为什么要搞这么大阵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么？”

听了这话，南宫锦心都凉了半截，神色变了几变，“我可以不介意你有其他的男人，可你的心底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我的存在？”

艾玉想了想，认真道：“其实你们每个人在我的心底里都是一样。”不只是这个世界，甚至是所有的世界。

其实艾玉说的是实话，身为爱欲之神的她，自己的情爱却早已被人抽走了，她根本无法爱上任何人，无法为任何人动心。

可正因如此，她才会在任何情形下所有的小世界都过得极为轻松自在，获得精神上的自由。

“所以你是骗了我？利用了我？”南宫锦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