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怪物，素裳得崇拜死，当然如果凌霜不说话的话。

她一开口，不仅逼格全部掉完，而且还无意识的打击人。

说好听是打击人，说难听就是在嘲讽，关键她本人还意识不到，这就离谱。

………………

上午，太虚山顶，仙人居所。

“你们有电池吗？”符华问。

程立雪摇头，她来的匆忙，连钱都是预支的工资，怎么可能带那种东西。

电池啊，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给苍玄之书的，白明瞄了眼系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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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我有。”

符华：“给为师一块。”

白明顿时洋溢起笑容，问道：“师父我对你好不好？”

程立雪在旁边轻声道：“小师弟，你非要玩一下是吧？”

符华沉默片刻，竟也是认真思索起来。

白明千辛万苦跑这里来，又是解决自己魔怔的事情，又是疏导心理什么的。

就事实而言，理应不错，但怎么就感觉有些奇怪呢？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日的场景。

她抬起头，白明的眼神好像在说：师父，你也不想，苍玄之书醒不来吧？

答案不言而喻，因为这小子是个逆徒啊。

现在竟然还想着调戏为师，实属顽劣。

符华抬起头问程立雪：“后世的我是怎么收下他的。”

白明：“当然是您主动的啦，我这么好的弟子，谁不抢着要？”

程立雪：“确实如此，而且小师弟她对我，还有师父你都有恩，您也说过欠小师弟几份大人情了。”

白明：龙王歪嘴jpg

啊这……评价这么高，竟然不是逆徒吗？符华一时语噎。

两人都没有说谎。

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重情重义，欠了那么多份情，不想着报答还主动收徒，难道是自己求着去收的？

不过，好好想想，撇开不尊师重道，还有喜欢耍人的性子，白明他确实是个暖男呢。

当然如果没有以上缺点就完美了。

“好吧，白明，为师承认，你很好，很不错。”

早这样说不就完了，白明掏出两块电池，一块拿来用，另一块备用。

至于电量问题，我只能说，你永远可以森怕森脱相信老千。

毕竟老千，造爹的神。

程立雪听之后也充满期待的看向符华：“师父，那我呢？”

符华给予肯定：“你也很不赖。”

一句话，程立雪感觉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平时不苟言笑，甚至认真过头的她，也是喜上眉梢。

………………

重新换上电池后，苍玄之书重新开机，苏醒。

“真是睡了个好觉呢。”

苍玄之书坐在卷轴上，伸个懒腰，揉揉眼睛，抬起头。

两个陌生的面孔，和一个熟悉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赤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