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语，说就说，扭捏个毛线，都快成麻花了。

“我们共同度过了许多个良宵”

“？？？”what？

不止林酒，旁听的组员，以及隔壁单向玻璃的一群老老少少都懵了，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别看他看着憔悴虚弱，但是在床上”

“停，不能播的给我憋回去。”

大蛇遗憾的嗷了一声，又一次让大家无语了。

“继续说。”

“主人说我是它见过的最优秀的妖仆，带我离开八嘎国，替我物色了很多男男女女，分为三类，一类需要灵魂，抽出后灵魂交给主人，肉体则做成尸仆，另一类则作为养料，供我采补，哦，那个宁柠就是其中一个，第三类就是合作方了，他们会介绍人，有的贪念更重的人也会成为合作方，像是宁柠他爸，不过月余不到，就从他那儿得来了几个客户，不过都不怎么样，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唯一好的就是他儿子了，是最合适的养料，你不知道”

单向玻璃后面，宁柠握紧拳头，若不是后面站着人，他早冲过去抡它了。

“给我说重点。”林酒一鞭子抽过去，大蛇嗷一嗓子，立刻甩掉脑子里不上流的想法，正经起来。

“我们一直接触不到上面的人，主人意思不用急，有人会帮忙，所以我们也不急，直到宁柠提起关厉言”

大蛇瞥了眼林酒，见他没有反应，这才继续开口。

“我想着立个大功，在主人那儿抬个地位，谁知道不仅没成功，还把自己和主人同时搭进去了，主人现在一定很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大蛇脑袋一摊，趴在桌子上。

“算了，我还是不活了吧，貌似活着也逃不掉。”

林酒眯起眼睛，这倒是个好主意啊。

“也不一定，万一你在你主人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主人最喜欢我了，你是不知道那段日子我与主人之间有多缠绵，我”

“打住，我不想听。”

“不，你要听，我主人在”

啪一声，鞭子重重甩在地上，地面凹陷一条痕迹，大蛇立刻闭嘴。

“我想听吗？”

“不，你不想。”

“还有屁要放吗？”

大蛇摇摇头，没了没了，它怕再说会挨鞭子，连活命的方法都没敢问。

林酒丢给他一朵花。

“吃了它，可以保你一命，只是你可能会成为一条普通的赖皮蛇。”

“我都说了，我不是赖皮蛇！！！”

赖皮蛇，啊不对，大蛇好气啊，可它也只能无能狂怒，没办法，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

林酒一个眼神也没欠奉，起身走出审讯室，来到隔壁。

宁柠正低着头，神情萎靡。

“呦，eo呢。”

宁柠反应过来，瞪了林酒一眼。

“能不能让我回去，我不想听，不想听，非得让我进来，你们有病吗？”